赫然想起他们还有一个任务的青木立即按捺下心情,认真切鱼片,而夏微微,她连转头看一下其他人的表情都没有,兀自的将各人又切出来的鱼脂捧进桶锅。
若情况稍微缓和些,她不止能跟大家解释烧制着的这些陶器,即将炼制的鱼油,就是她那一系列的安排她都能说出来。
然而,时间紧迫,她要做的那些事又没一件是他们能理解的,为了不跟她们掰扯,为了能顺利达到目标,她最好忍着些嘴为好。
心头有数,在之后的时间里夏微微是能不多嘴就不多嘴,能让他们自己感受就让他们自己感受,可众人的忍耐是有界限的,能感受的是局限的。
她们能吞着唾沫闻着油香,看着怪异灯塔里的微弱火苗跟肚子里馋虫做斗争,竭尽全力的压下抬起油灯碗一口将哪所谓的灯油干了的冲动。
能无视各种形状的器皿的形成与它让人无法言说的手感,听话的抱着,背着它们去水边取水。更能像木偶似的敲敲砸砸洗洗,切切揉揉捏捏而不去猜猜它们的用途,却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将那么一大碗的鱼油倒进那一大盆的薄荷汁里。
“!!!”
“???”
不是说那灯油见水会炸火花?
不是说火花炸起来容易引发火灾?
不是说水气多了油灯就燃不起来?
···那她这是在干吗?
炸火花玩?
还在想看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