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哭诉着齐云悦如何欺负自己女儿,如何给自己下的痒痒粉。

“老爷,这个小贱人身上带着邪术,您可千万不能被她给蛊惑了。”“您一定要让她交出解药。”

“放开,还不都是你惹的!”张老爷将方才齐云悦给自己的瓷瓶塞进了张夫人手中。

“这是……”张夫人捏着手中的瓷瓶,一阵惊喜。

“往后你莫要在去招惹她,她并非张家之女,也并非我的外室。”“啊?”张夫人面色大惊,捂着嘴吞吞吐吐道:“那小贱人……”张大人一个冷眼扫来,张夫人立刻闭上了嘴。

“只是借住在家中,用不了多久便会离开,你跟乐儿好生招待就是,莫要在出近日之事,那丫头本事大你惹不起!”张大人摆了摆衣袖,“乐儿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难道是乐儿又有救了?张夫人想到什么上前想继续问个所以然。

“老爷……”

张大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她一人捏着手中的瓷瓶,最后将瓷瓶收进了衣袖内。

无论如何自己女儿没事,解药也拿到了。

后院内,纱幔围绕的床榻上,一个女孩儿面色苍白的躺着,她头上缠了好几圈的白纱,眼眶也往内凹陷,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还在。

旁人都以为这丫头死了。

金丝镂香薰炉内燃着淡淡的幽香,其中还包含着一股子的药味。

一只软白的小肉手,将纱幔轻轻的撩开,小团子缓缓的爬上床榻,伸手摸了摸女孩儿的额头。

呼……滚烫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