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一言难尽的邓致诚说完,其他几人纷纷表示赞同。
特别是阮媛,她只要一想起宗玺说的话,就觉得毛骨悚然。
陈舟居然敢这样算计她?图什么?帝都的身份证?独生子女的继承权?还是优越感?
说到底,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虚伪至极。
被孤立的陈舟,在这一刹那失去了反驳的兴致,无论他怎么解释,木已成舟,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庆幸的是,宗玺并没有报警,也没有把这件事,上报学校,这对他们来说,足够宽容。
“对不起大家,我不该欺骗你们。”
只是他的道歉,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被沈淮临拉到一旁的周妧,努力挣脱他的魔爪,恶狠狠说道。
沈淮临低头看了眼周妧微红的手腕,眼底划过一丝愧疚和心疼。
“对不起。”
“什么?”
周妧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