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既然刚在村里设置据点,那么何天成有点怀疑那条村里会有人贩子的同伙。
何天成的猜测没有错误。
在他骑着自行车离开后不到十分钟,驴车就拐弯进了一个生产队。
不少在田里干活的人,大概看到田大粪车上有个女人趴着不动弹。不过,大家也没吱声。反正这田大粪是个有本事的。说不定是从城里找了个媳妇回来。
至于上去看热闹,那就算了。
田大粪这人狠毒,村里没人敢得罪他。
于是,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进了村,直接到了偏僻处的房子。
房子里头有个男人守着。还没走进发现驴车上趴着个穿着花衣裳的女人。还以为是啥好事儿。
等他兴匆匆地跑过来开门,发现这女人全身都是粪水,立刻后退几步。
“你个没用的。这女人有啥可怕的。直接拖去发酵池里。”
田大粪阴狠地吩咐手下。然后又感觉到耳朵的刺痛。他耳朵里面插着的那个发夹还没拔掉。他不敢拔,要等这批货的接手人过来后,把钱交割清楚。才能解决这个该死的发夹。
买家来的很快。
没等手下人把昏迷的苏玲玲丢去发酵池。本来在附近蹲点的买家,听到动静就先来了。
于是,众人开始在院子里谈起生意来。至于苏玲玲则是没人理会。
田大粪本来就是做第一手供货的。买家是个中间人。接收这批孩子后,就会倒手给到不同地方的三道贩子。
而这些孩子中,男娃是最有市场的。
无论在什么时候,男娃传宗接代的老旧思想一直没有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