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说起来非常顺其自然,我们两个身心正常的大龄单身男青年陷入热恋后,犹如老房着了火,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擦枪走火是常有的事情。拥抱和接吻都很顺利,等裤子脱了一半后,我们二人因上下的问题未达成一致,僵持着谁都没有退让。
现在的情况是两人都蓄势待发,小花半跪在我身前,一手撑在我身后的床头板,大腿压着我的,那处地方也硬戳戳的抵着我,而我的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握着小花按在我肩膀的手腕,一时间谁都没能更进一步。
小花的脸泛起一层薄薄的红,上挑的眼尾更是晕出了艳色,漆黑的眼珠含了水般盈盈的看着我,白玉般的皮肤上还散着几枚我刚刚印上去的红色吻痕。
我看着眼热,恨不能立刻将他按在床上好好亲一番,但他的力气比我大,我一时也推不动他。
我瞧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就和他商量,“花儿,这事儿讲究一个经验,我经验比较丰富,信我没错。”
听我这样说,小花眯着眼睛,表情有点危险,我内心一阵莫名的悸动,短促的吸了口气。
他不顾我按他手腕的力度,硬是向着我压过来,他的腕骨容易脱臼,我怕他受伤就撤了力气。他凑近我,呼吸落在我的嘴唇上。
“你哪儿来的经验,我怎么不知道。”小花低声问,“说来听听。”
我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探出的舌头差点碰到小花的。
“就,从电影中学习……”我犹豫再三,没好意思说是做春梦,有段时间每每做梦,都是和小花翻云覆雨,融合了曾经观摩过的岛国小电影,场景姿势甚是羞耻。
也许是我话里的犹豫被小花捕捉到了,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相信的哼声,侧过头咬住了我的耳骨,犬齿研磨着单薄的骨肉,带着点细小的刺痛。
“还有呢?”小花含糊不清的问。
他呼出的气息全部都在我的耳侧,痒的我缩着脖子想躲,“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