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被逗笑了。

她捏了捏谢栾耳朵:“咱们谢小将军才十七岁便不惧生死兵行险招奇袭敌营取下敌将首级,挽救雁门关于危机,自然是更厉害的,谁都比不上。”

立刻的,谢栾心里像吃了蜂蜜一般,又是甜蜜熨帖,又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抱着人闷声道:“你从哪里学来这些哄人本事。”

一两句话便让他晕头转向。笔趣阁

盛暖眨了眨眼一本正经:“这哪里是什么哄人的话,分明每个字都是肺腑之言……”

看着小狼崽有些泛红的双耳,盛暖忍笑靠近附在他耳边吹气:“字字真心,不信小将军来听听……”

话音未落便是一声低呼。

她被

谢栾抱起来几步走到软榻边按住,小狼崽有些急乱的亲下来,又是亲又是啃的,手指轻易便将她衣服揉乱了。

盛暖连忙道:“诶诶,你且收敛些啊谢小将军。”

谢栾抬头,又有些不满的在她唇上吮了下:“谁让你老勾我,还怪我欺负你。”

盛暖无奈:“那你也好歹收着点。”

狼崽似是想起自己某些恶劣行径,难得有些羞赧,却不肯承认,埋头在她颈侧闷声耍无赖:“那会儿都要疯了……你要我的命还怪我不收敛……”

一墙之隔,谢家偏院,莲姨娘正将一件新衣在谢玄身上比划。

殿试被点状元后,请帖便一封接一封的送到谢家偏院,可谢玄一概没有回应,第一件事便是提着简单的礼物去拜访了左相安文录,行了弟子大礼。

安文录对这个年轻人印象也不错,知道他之前曾因为不肯给秦继明写祝寿词差点被废了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