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一耳光抽到身后家仆脸上:“居然敢冒犯贵人,便是贵人不守约定且赔不起银子又如何,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东西。”
那些下人自是连声告罪。
盛暖似笑非笑看着秦恒宇演戏,等他演完了才不紧不慢问明原委。
秦恒宇顺势胡诌道,原本只是寻个书生写祝寿词,却不想那书生临了毁约还公然撕了祝寿词,对他父亲摄政王不敬,又赔不起毁约的银子,这才起了冲突。doucehua
将自己和摄政王府撇得一干二净,秦恒宇似笑非笑:“还请长公主恕罪,都是府中下人不长眼,居然没认出这位衣着朴素的公子原来是贵人。”
盛暖抬眼:“毁约赔偿是应该的,他该赔你多少银子?”
秦恒宇搬出摄政王府和自己的身份就是料定了这长公主不敢得罪摄政王府。
此刻,见长公主提出要赔偿,他本就不慎走心的姿态又站直几分。
“也不多,区区纹银一百两。”
“给他一百两。”
一名带刀护卫面无表情将一张银票递给秦恒宇,秦恒宇唇角勾起,有恃无恐的收下:“那就多谢长公主了。”
差点砸了谢家二公子的手,长公主来了还不是乖乖赔偿,啧。
秦恒宇不紧不慢收起银票:“既然都是误会,那就算了,长公主殿下便将他带回去吧,不过请这位公子日后还是要仔细点,即便是皇亲国戚,做事也要守规矩不是?”
说完,秦恒宇一抬手,作势就要带人离开:“在下就不叨扰长公主了,告退。”
然而,刚迈步,就被带刀侍卫挡住,秦恒宇一愣,皱眉回头:“长公主,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