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身上的毒素被清除后痛苦不再，只剩下浓浓的乏力。

而对面，沐白原本靠坐在墙角，很快就滑下去蜷缩起来。

他背对着盛暖蜷缩着，除了微微颤抖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盛暖自己刚刚体会过，她知道那份痛苦。

更何况他身上本就有伤。

“小白……”盛暖扶着墙站起来朝那边走去，可刚迈步，就听到少年嘶哑颤抖的声音。

“别过来，小姐，你别过来……”

他哑声说：“我没事。”

盛暖眉头微蹙，顿了顿，几步上前一把将人扳过来，这才看到，他嘴角溢出的血迹。

为了忍耐，他不知咬破了自己舌头还是什么地方。

睁眼看到盛暖，沐白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仅存的一只眼着火一般……可清明闪过，他又猛地松开，有些无措向后缩去。

“小姐，你先离开这里好不好，你先走，不要管我。”

他闭上眼，喉结剧烈滚动着，再不敢看她：“别管我，求你了……”

少年肩膀上的血洞还在缓缓渗出血迹，半张脸被腐蚀，只看一眼便觉触目惊心，可他却像不知道疼痛一般，带着那样的伤还在拼死护她周全。

分明前几日才被她故意嘲讽是城西区的贱民，还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