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笑道:“当初敢跟夏祌对骂的即墨院首,怎的现在对着四郎反而这般胆小了?”
即墨允看着晟王道:“除了在夏祌灵前,你可曾看过他哭?你可曾听过他用哀求的语气说话?”
“哭了?”晟王惊讶。
即墨允颔首:“哭了,而且是痛哭。”
许箐转着手中茶盏,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即墨允却在此时突然站起身。晟王连忙问道:“怎么了?还有何事?”
“直觉……”即墨允睁大眼睛看向晟王和许箐,“真的有直觉。”
晟王茫然说道:“你莫不是要成仙了?这是在说什么?”
“你们等我!”即墨允连忙往外走,眨眼便消失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晟王和许箐。
一刻钟后,即墨允拿着一张纸破门而入,把二人吓了一跳,许箐翻了个白眼,道:“你就不能轻点吗?”
即墨允不做理会,只是将手中纸递到二人面前:“他七月底时拿着这纸到院里找我,说要查看这几日的消息,我那时还不知道知白重伤,所以并不明白。可方才他同我说直觉,我才回想起来,他第一次心口痛是一月底,而这些日期很可能都是他胸口痛的日子,他拿着这个来找我问知白的消息,恐怕真有直觉……”
许箐起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几封信,翻看片刻写下几个日期,递给即墨允,说:“这是琛儿跟我说的几个日子,你看看。”
即墨允失笑道:“你究竟从何时就知道知白身体不好了?”
许箐说:“这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