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平叹了口气:“昭修之前也看到我家郎君的情况了,总归是要吃药才能好的,可郎君的药却让人动了手脚,今儿郎君晕倒后四大王看了药渣才发现问题,生了好大的气。四大王试了好多办法都没让郎君醒来,也请了大夫,只说不大好。”
“怎么会这样?!平宁伯身体那般健壮,怎么会……?”袁徵直接就要进屋,“我去看看!”
归平:“昭修小心些,四大王脸色很不好,动了大怒。”
“我知道。”袁徵说完就往许琛的卧房走去。
袁徵进到房间中,看“许琛”双目紧闭躺在床上,夏翊清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床前的大夫连连摇头,心中更加小心。夏翊清看到袁徵进来后,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示意袁徵到外间说话。
夏翊清:“行正,现在他这么个样子我实在没心情想别的,还要辛苦你了。”
袁徵连忙道:“下官不辛苦。只是平宁伯这……是不是要告知一下京中?”
夏翊清说:“他昏过去之前说不要让家里知道,我也不好替他做主,而且定远公和姑母不能擅自出城,告诉他们也是让他们着急担心,暂且先瞒下罢。麻烦你拿着我的腰牌,去将江宁府和常溧县的官员全部请来,知白在官驿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彻查到底。”
袁徵听得夏翊清的话知道他定是十分生气,立刻应声。
“还有。”夏翊清说,“许久未见秦淮樟了。”
“明白,下官这就去办!”袁徵接过夏翊清递来的腰牌,立刻跑了出去。
确认袁徵离开之后,夏翊清又对归平叮嘱一番,便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怎的又回来了?”许琛听见他进门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