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摆手:“我知道你也是关心季亭,无妨。”
“你俩!别行礼了行不行?我快热死了!”
晟王:“盖好!”
说话间夏翊清也来了。他进来之后便将安成支到一旁廊下去找归平,安成知道主子们有话说,便同归平及王府其他侍从避在廊下远处祗应。
许箐靠在躺椅上,对夏翊清道:“昨晚多谢你了。”
夏翊清:“世叔客气了,你是知白的小叔,又是伯父的……挚友。这些年我又从知白那里得了你许多好东西,该是我先谢过你才是。”
许箐将头倚在躺椅的荷叶托上,摆手道:“昨儿就想说了,不要叫我世叔,听着别扭,平白把人叫生分了,你若愿意,我就托大一回,让你叫我小叔可行?”
“那就听小叔的。”夏翊清立刻改了口。
晟王:“我们要不要进屋说话?外间太阳有些大了。”
“无妨,”夏翊清道,“小叔如今出来见见阳光也好。还有这鹤氅……太厚重了些,不用如此,要是捂得出了汗再一着风,反而容易病。”
许箐如蒙大赦:“你看!我就说不用吧!听听人家大夫说得话!”说完便将鹤氅扔到了晟王怀里。
“还有你!”许箐拍了一下蹲在躺椅旁的许琛,“你个小孩儿,我才是你小叔好不好?!”
许琛连忙扶住幞头:“小叔你又打我头!”
“加了冠之后打起来都没手感了。”许箐玩笑道,“我刚才打在了幞头上,怎么算打你?不如你摘下幞头来让我真的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