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箐端起茶杯说:“这事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他去找浔阳公你知道吗?”
许箐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轻轻点头,表示知道。
定远侯继续说:“皇后要查恭敏贵妃当年的事你也肯定知道了。”
许箐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我不问你是从何处知道的这些事,我只想让你想一想,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这不该是绝密吗?你的人有多少手段我是知道的,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你的人查到的。”
定远侯眉间略带怒意:“季亭,你这是 何意?”
许箐直视着自己三哥,说道:“你以为即墨允的行踪是那么好让人知道的?即墨允那一身轻功,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可曾见过任何人的线报提及了他的行踪?你以为即墨允真的躲不过三嫂在宫里的眼线?你能知道,只是因为有人让你知道。”
定远侯语气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说什么?”
许箐把右手食指举起放到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俯身到定远侯耳边说:“她害怕了。”说完便转身出了书房。
长公主同孙石韦密谈之后走出厢房,恰好碰到从书房出来的许箐。
“三嫂。”许箐叫道。
长公主笑道:“只有你肯叫我三嫂,我跟幼婷说了多少次了,她都坚持要叫长主,明明是一家人,非要这般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