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此事的最终说辞,对外,对内,无论任何人再问起,都只能是大皇子自己丢了玉,不可能再有任何别的情况。
夏翊清说:“我没有放在心上,大哥向来行事稳妥,昨日之事想来是个意外,今日大哥已经来过我这里特意跟我道歉了。”
泽兰点头:“如今你们二位不在一处上课,原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温国公并无恶意,也并非刻意针对,浔阳公大可放宽心,待病好了回到学堂一切照旧即可。”
“我知道了。”夏翊清低着头,“若说起来,昨儿还要多谢安成才是。”
“是了。”泽兰回答,“安成这孩子为人实在,进宫之后没多久就分到了御药院,没跟什么旁的人接触过,心思纯净。他师父张培老实稳重,这些年进宫的小黄门半数都是由张培教出来的,行事颇为妥帖,浔阳公大可放心。”
“安成是嬢嬢特意为我选的,我自然是放心的。”夏翊清沉默片刻,又问道,“知白可还好?”
泽兰答:“许郎君并无大碍,他每日晨起跟着长主习武,身体自然比同龄人要强壮一些。今儿许郎君照常入资善堂,看起来并未受昨日事情的影响。倒是浔阳公,你一定要好生调养,胎里带来的弱症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
夏翊清点头:“我自是知道的,如今又跟着你学习了医理,身体已经比之前好多了。我每年入冬都会风寒发热,今年这次症状已经很轻了。”
泽兰:“那也不可掉以轻心,今儿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可不要再在这里看书了。”
“……”夏翊清意识到之前几次在泽兰离开后的夜读原来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