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贪玩了,今天的治疗,得再过两个时辰才能给你,免得你记吃不记疼。”
楚狰慌神,“可这次是娘子先的……”
“可相公也没拒绝啊。”
白夙辛垂眸,望着楚狰那双涣散的瞳仁里倒映着的影子,转移话题,“盖房的事情,相公想好了吗?夙辛想再盖几间房。”
“唔嗯……”楚狰夹了夹谷道,埋头呜咽,抓住藤蔓的双手用力到微微发颤。
白夙辛心情不错地俯下身,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亲吻。
男人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配上雕塑一样的眉弓眉骨,很容易挑起她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浓眉长睫黑眸,内眼角有一个非常锋利的向内收的角度,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凶。
白夙辛最喜欢将他这硬气的
一面给打碎,然后再慢慢揉碎,吞进肚子。
轻柔的吻渐渐变得粗鲁野蛮起来。
楚狰两道浓眉皱起,以臣服的姿态默默承受着。
挨过最初的不适后,他已经很能适应了。
只是脸红的还是像能滴出血来一样,就连额头也附着一层薄汗。
藤蔓爬上他的脚踝,以顺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走药玉。
“唔!”
一声急促的低喘从楚狰口中流出。
平复好心情,楚狰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我们今天是不是结束的有点早?”
“相公不疼吗?”白夙辛挑了挑眉。
“疼。”楚狰抿了抿嘴,又道,“不过,这点疼不算什么。”
反正,他娘子等会儿肯定会给他治的。
“你可真行。”白夙辛低头又给了他一个深吻。
足足五分钟她才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