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狰忍不住伸出手,抓住那缕发,温柔地别到白夙辛耳后,“我好像又想亲娘子了。”

“我知道。”白夙辛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低头亲了亲男人的唇瓣。

楚狰近乎痴迷地望着他娘子那浅若琉璃,晶莹剔透的眼睛。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对他娘子这一双眼睛说出一些拒绝她的话。

他看着她,不管是言语还是举止都同样只有两个字,那便是顺从。

“娘子不喜欢,楚狰以后不干了便是,只是前几日设了陷阱在深山,明天得上山看看。”

“山中的危险你比我懂,夙辛也没想让相公当菟丝花,依附我生活,相公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夙辛不想相公在休息的时候还要去干一些赚不了几个钱的脏活累活。”

白夙辛推开他,语气不明,“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同样的工钱,就干着不一样的活,他们笑眯眯的请你去帮忙,最后却是把最脏最累的活都给了你,明面上是夸赞你力气威猛,干活利索,实际上不过是欺负你为人老实,不跟人计较罢了!

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你呢,每次回来把自己弄得腰酸背痛的,衣服又脏,身上又淤青一堆,你哪怕是跟我打架,或者是上山找个母老虎打一场,也不见得你会变成那样!”

楚狰被说到不敢吭声,又羞又恼。

主要是他也不知道那些人背后这样说他啊!

委屈埋怨生气,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楚狰气急败坏地道,“原来他们私下里竟是这样看我楚狰的!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老子再也不睁眼瞅他们了!”

他坐起身,猛地捶了一下床。

结果不小心牵动了药玉,又是一阵低呜嚎咽。

“笨!”

暧昧的呜咽声,让白夙辛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她放开揽住男人腰的手,一眨不眨地打量他露在外面、线条好看流畅的膀子肌肉。

抬手,藤蔓如蛇一般爬上男人的脚。

楚狰紧张地绷着身体,药玉突然被拿走,他不由得呜呜地发出急促的气音。

人再次被推倒在床上,白夙辛欺身压上,碾压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