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举人……我一定是……他们不是我害的,南寻和竹茹的事跟我没关系,我一点也不知情……”

看着白逸晨精神恍惚地呢喃说话。

白夙辛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就是你害的,如果你不带他们离开村子,他们又怎么可能会遇害?他们真惨,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投胎,晚上他们有来找过你吧?他们跟你说了什么吗?让我这个大姐听听?”

白夙辛步步紧逼,白逸晨满脸虚汗,手撑着地面,不断后退,脑子也不停闪过乱葬岗上面浑身是伤的弟弟妹妹。

“时间到了!”

大门打开,衙门的人走了进来。

“这么快?”白夙辛朝旁边两个人柔和地笑了笑,“我自己走。”

来人看了眼白逸晨,直接拉着跌倒在地上的他去往公堂。

“走吧!”

公堂上。

升堂。

清河县令像是去解手回来一样,慢悠悠地坐到他的位置上。

“白夙辛,本官再问你一遍,是否承认……”

“不承认。”

县令被噎了一下,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有点生气地看了白夙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