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狰看着他娘子那一张笑颜，有些记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对他们好的了。

他只记得她穿越过来时，他给她擦拭手臂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似乎就变了。

变得锐利，又带着些许入侵性。

在那之后，她看他的眼神除了温柔体贴还会偶尔闪过一丝占有欲和攻击性。

第153章

楚狰陷入了沉思中。

他大约能猜到他娘子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

因为他娘子的眼神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一旦有了变化会十分明显。

比如他第一次给她戴簪子的时候，她眼神就是有变化的，还有他第一次亲她的时候，她那会儿的眼神似乎还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只是一闪而过，被他给忽略了。

最让他难忘的或许是他想逃跑然后被抓去县城在成衣铺遇到有人找事，他挡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是心疼的，看那个撞他的男人却满是杀戮。

她的本性难改，却会为了他隐忍不言，她可以偷偷杀人，却又不想让他知道她杀了人。

哪怕那个人是他都记恨的林翠花，哪怕他根本不会因此留下阴影。

娘子说的末世很可怕，但大松朝杀的人其实也不在少数。

杀狼和杀人好像是不一样的，却又好像没什么区别。

“娘子……”他轻轻地唤道。

“相公不许贪玩。”

回过头，白夙辛见他站在药玉面前，走过去把东西收好，又换了些药水继续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