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楚狰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白夙辛握紧他的手,拿到嘴边,顺势亲了亲,揶揄道:

“相公身高八尺、身强力壮,单手能扛狼,是村里所有人都佩服的男子,在夙辛这里亦是如此。”

楚狰听得不好意思,但也有一种诡异的习以为常,他自小就被人夸奖,早就习惯了。

他舒舒服服地靠在白夙辛怀里,找了个更加满意的位置窝着,然后不轻不重地表示他的不满,“娘子都这样说了,日后在别人面前可得给些面子楚狰。”

“相公这说的什么话?除了那次相公给夙辛写休书说再也不要和夙辛再见面,夙辛生气折腾了一番相公,让相公在县城难堪了一阵子外。

夙辛哪里不是以夫君为尊?相公和别人说话,夙辛可从未插过话,一切都由相公做主,夙辛可是给足了相公面子的。”

白夙辛低头,略略有点惊奇:“相公居然也会说这种话了?相公未免也太恃宠而骄了。”

楚狰听得浑浑噩噩的,他放弃似的靠在白夙辛身上,掩面而叹息,“娘子,明日我教你识字吧。”

“嗯?为何?”白夙辛歪了歪头,不解的语气。

楚狰抬眸,认真脸,一字一句地解释道,“休书是二弟不想我像张大哥一样违背心意错过娘子而强迫我写的,方恒不喜欢别人说他偏心。

娘子进门到现在,他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都很尊重你,为此还不少委屈妹妹。”

那个时候,原身疯疯癫癫的

,又是抢糖又是抢衣服抢水果,没事还到处乱跑,方恒心中不满,却也没有想要去为难自己痴痴傻傻的大嫂。

他知道那不是他大嫂的本意,也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们家欺负大嫂,所以平时没少教妹妹要让着大嫂,还不惜牺牲他们自己的自由时间以及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