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目光紧追不舍,白夙辛没有理他,把药玉这些东西全部放回原位。

“娘子……”

嘴硬的男人。

白夙辛回过头,“相公怎么了?”

楚狰别开脸,“没事。”

可能是被疼爱过了,这会儿什么都没有,总觉得有点不习惯。

可让他说挽留的话,他又实在说不出口。

“相公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若不是我给相公治好了,相公只怕这会儿还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白夙辛走过去,抓住男人的脚踝,把人拉到跟前,“今天不会再给你治疗了,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受罪的是相公自己。”

楚狰粗红着脸,拧巴极了,就是不承认,“娘子说的什么话,楚狰岂是那种人!”

不治疗=难受一两天。

楚狰皱了皱眉,这可不行。

他可不想在弟弟妹妹面前一瘸一拐的,也不想整日趴在床上。

“咳咳……”楚狰扒开白夙辛的手,缩回腿,拿被子盖上,转移话题,“我想跟娘子商量个事儿。”

白夙辛坐在床边,扯出一道微笑,“相公请说。”

“二弟还有不到三日就该去上学了,我想这两天去县城,买

匹马或者买头牛回来,这样也方便送他上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