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边是庖屋,右边是柴房,空间不小,可他脚下能挪动的只有方寸之地。
被束缚住的他根本躲不了,只能等待对方发觉,松开他。
就在这时,藤蔓消失,他突然衣服一松,身上也被凉风吹得冷飕飕的。
“唔……”
楚狰惊了。
为何不回屋?空间也可啊!
前几回虽然也被这样过,可到底不是屋外,也没有这般羞耻,况且天上的月亮还在看着他们。
楚狰别开脸,喘息,“回…回房……”
“什么?”白夙辛顺势压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揽住了他的腰,“相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回去先……”
“相公可是又愿意了?”
“嗯……”楚狰闭着眼,睫毛轻颤。
他喜欢粗鲁的,可他喜欢的,是只有一点点粗鲁,对他粗鲁的时间也希望只有一点点。
“娘子可否温柔些?”很低很低的声音。
“相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
白夙辛眯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同时也加大了放在对方腰间的手劲。
“我知道……”
腰像要被她掐断了一样,束衣带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衣服松松垮垮的,现在还要他回答这种羞赧的问题。
楚狰湿润了眼,说完就抿着唇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