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狰身上还有药玉,这一挣扎,直接疼得他咬紧了也嘴唇。

听到白夙辛的话,他下意识看了眼空间。

除了面前这张公主床,以及旁边搭起来的货架上面的碗筷,剩余的,就没有一样是他认识的东西。

“我……”楚狰嘴皮子动了动。

一时恼羞成怒,竟忘了这是人家的地方。

楚狰顿时悔不当初。

“相公自己过来,夙辛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白夙辛抽出自己身上的腰带。

楚狰还是有点抵触,警惕地问道,“说话算数?君子一出,驷马难追!”

话说的有点多,白夙辛听着有些不耐烦了。

她走过去,三下两下控制住他,然后用腰带缚住他的双手。

“相公,夙辛只是一个弱女子,算不得君子,世人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白夙辛将人按倒在粉粉嫩嫩的公主床上。

楚狰双手被绑在后面,面朝下被按在软绵绵的被子上。

他还没来得及抬个头就听到了白夙辛说的话,忍不住反驳,“原话应当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相公可是在给夙辛说教?”

“等……”见她伸出手,有过很多次经验的楚狰瞬间慌了。

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下来,药玉随着藤蔓消失而消失,身体也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没有留下一丝疼痛。

楚狰扭过头,呆呆地看着白夙辛给他治疗。

他觉得他好像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