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不会是想造反吧?”
萧烬掌心在她的后腰捂着,掌心蓄力将热力慢慢的输送到她的身体里。
“如果他改性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在萧烬的记忆里,自他懂事时,江宁王就是个纨绔子。
先皇也好,祖皇帝也罢,都曾经给过他很多机会让他在朝堂内崭露头角,但他每次都因为吃喝玩乐将事情弄砸,再让自己的兄弟自己亲爹给他收拾烂摊子。
先皇登基后,若不是怕被说打压兄弟,他还真不乐意在把江宁王这个危险份子安排在朝堂里,后来江宁王再次犯错,他才彻底让他卷铺盖自个儿玩儿去了。
这一玩就到现在,要说在京城里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地方,绝对没有人比江宁王更清楚了。
“他没有这种想法,他儿子可不一定。”
“恩。”
萧烬在她有些苍白的唇角亲了亲,“还难受?”
苏萦微微蹙眉,“这次是有点。”
“下次莫要在贪凉了。”
前两天她突然很想吃冰,贺大叔有求必应的给她连续做了两天的冰糕,她是吃的舒服了,但吃完后就没用将吃进去的寒气逼出来,导致寒气下行在月事的时候折磨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这里后,每次月事前她总会疯狂的想吃某种东西,做梦都在想的那种。
就比如这次想吃冰的,谁劝都不好使。
“那下回吃点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