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帕里斯通在心里可是半点也笑不出来的:偏偏是我唯一讨厌的人啊真的是非常不爽啊
“帕里斯?”好不容易坐起来的金·富力士显然也认出了他,轻轻晃了晃脑袋,可能是有些头疼,“这里是?”
微眯着双眼,帕里斯通仍然笑着回答:“很可惜,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我和金先生的遭遇大概是一样的,在下也是一无所知。”
也许是因为体内的力量重新活络到四肢各处,金·富力士不再和他说话,率先下床打探起四周。
是因为不想和自己待在同一张双人床上也说不定,帕里斯通恶趣味地想。
他特别喜欢看见别人被自己恶心到的样子,尤其是金·富力士被自己恶心到的样子。
毕竟金·富力士是他这辈子第一个打算去认真讨厌的人。
“姑且问你一句,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是在哪里、以及怎么睡着的吗?”不多时,金·富力士已经探路回来了,从他淡然自若的脸上看不出事态的严重性。
还躺在床上的帕里斯通朝他慵懒地摇头,眉眼一直弯着,给人似笑非笑的感觉。
“真是麻烦啊,被卷进莫名其妙的事件中了。”金·富力士微微皱眉,双手插兜,站在原地陷入深思。
等了许久,金·富力士还是矗立在原地,帕里斯通颇为无聊地坐了起来:“金先生还真是冷静啊,看起来丝毫不慌乱呢。”
“彼此彼此,帕里斯你不也很冷静吗。”金·富力士这才抬眸看他,语气没什么波动,只是简单地阐述着现状,“我现在无法使用念能力,这里的四壁很牢固,我们无法离开这里。”
“哎,金先生总是给别人添麻烦,这次会不会是什么针对你的恶作剧,而我则是不幸被牵连进来的呢?”一边这么嘲笑着,帕里斯通也下床了。
他的双脚刚着地,那道叫醒他们二人的机械女声又响起来:“二位午安,希望本次的休息还算愉快。”
帕里斯通和金·富力士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可是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音响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