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都瞧不起我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们都刮目相看!到那时候那时候你们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答应的该死的女人,骗子!咕咚咕咚"
男人仰头喝了几口,酒瓶就空了。他晃了几下酒瓶,把瓶底剩下的一点酒水都洒了出去,然后举高瓶子,努力伸出舌头去舔瓶口最后的一滴酒。
"哐!"
阿利克身体转了一圈,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上,后脑勺火辣辣地疼着。拜这疼痛所赐,他倒是清醒了几分。
"该死的!什么都跟我作对!你也跟我作对!"
阿利克扬手把酒瓶扔了出去。那瓶子落在草地上又弹了起来,咕噜咕噜地滚出去,最后停在了一双破旧的灰色布鞋前面。
一只手将它捡了起来,那只手上还戴着一枚铁制戒指,戒面上刻着一个大三角形套小三角形的简易图案。
阿利克没有注意那只瓶子的命运,他努力地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却像脱水的鱼一眼徒劳地挣扎着。扑腾了几下后,他气喘吁吁地放弃了。脑袋上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以后,酒意和睡意似乎都涌上来了,他眯着眼睛,打了个嗝儿,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合拢。
一个人走到了他面前,低头沉默地看着躺在脚下的这个醉汉。看了一阵后,他的嘴角渐渐露出了一抹瘆人的笑容。
"瑟瓦肯的贝琳达是个美丽的姑娘她吐气如芬芳她笑靥如花开"
黑暗的隧道中,诡异地响起了沙哑的哼唱,那声音经过重重反射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一个人提着一盏油灯,慢腾腾地从隧道中走过。昏黄的灯光摇晃着,将他的身影投射到墙壁上,宛如野兽。
那人手中还拖着一个沉重的物体,行走的时候经常会因为撞到什么东西,而发出沉闷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