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年低笑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在坑人?”
聂无忧清了清嗓子,坐得端端正正,腰背挺直,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不要以己度人。”
不过是用一百万卖了点不痛不痒的信息,怎么能算坑人?
江祈年没多说,他知道自己的无忧不是软柿子。
陪聂无忧吃了午饭,又盯着人喝了药,然后才回卧室帮她换纱布。
在家养了几天,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包纱布反而累赘。
聂无忧动了动脚,“就这么晾着吧,包着纱布不舒服。”
“别动。”
握着精致白皙的脚踝,江祈年仔细地检查了伤口,确定恢复得好,也就随她去了。
聂无忧靠着单人沙发,腿越过江祈年,搭在另一边扶手上,“你还不去上班?”
“怎么?嫌我烦了?”
男人的眼神很危险,聂无忧心里发毛,“咳,怎么会呢?”
“既然不觉得烦,那我在家陪你,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聂无忧拒绝,“江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不好。”
“古有君王不早朝,我就翘一天班,没事的。”
“你没事,我有事。”
江祈年故作不解,“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握着脚踝的手,轻轻地摩挲,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
聂无忧怕痒,扭成了麻花,也没能躲开江祈年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