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先生自己给自己又倒上一杯,这次慢慢品尝起来。
其余人听到邵老先生对这酒的评价这么高,也都端起酒杯。
一入口,酸不漏头,苦不留喉,甜不腻口,五味平衡的恰到好处。
渐渐的,稻谷之物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
一点苦和涩添加了黄酒的层次感,好像金色液体在舌尖和喉头久久徘徊,不舍离开。
虞兴记的马茂就好一口酒,每日喝不到酒就觉得浑身不舒坦。
这会儿喝到了这杯高品质黄酒,只觉得通体舒泰。
“许总,这是你们店里自己酿的?”
他刚刚听说是那个苗姓老头酿的,那人还和邵老是旧识,听上去也有点来头。
还有陶天和,国家特级厨师,怎么厉害的人物就都被寻味这个毛丫头给找到了呢。
“对,都是我们店里自己酿的。”
许镜清点点头。
而那位餐饮学院的副教授,是位中年女士,她平日不喝酒,应酬时候也就是象征性稍微端下杯子。
今天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品掉了一小盅。
看着空空的酒杯,她恍然一下。
“我不太能喝,但这酒当真是妙啊,喝完都不会上头难受。”
许镜清笑着道谢。
众人碰过杯后,又说了些场面话后,就开始用餐。
桌上摆着八碟凉菜,荤四素四,色彩明艳,喷香诱人。
岳翰墨早就迫不及待,道了一声罪后,争当“干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