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夫人来了?”
“我听到她声音了。”祁景深对母亲也了解的十分透彻,“她是不是问了你关于我的情况?”
“问是问了,但我什么都没说,三少,我答应过你保密的。”
萧远山表着决心。
他是个医生是个商人,但最基本是个人,不会拿恩人的秘密去换一点短浅的利益。
“她要是说拿钱跟你换,你就把知道的都告诉她吧。”祁景深吩咐道。
萧远山听他这么说,顿时眼睛都直了,“三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懂呢?”
“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我自然有我的考虑。”祁景深重复道。
萧远山也是个人精,思索片刻后,和祁景深的思想接上了轨。
“三少,您时间不多了,难道想破釜沉舟?”
“也只能这样做了,”祁景深叹了口气,“谁让我这副病骨头不争气呢?”
他休养了一天,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头,给薄南辞打去了电话。
“薄总,还得麻烦您,最后帮我一次忙。”
“为什么是最后一次?”薄南辞挑了一下眉,“你的病恶化的这么厉害,医生说你活不久了?”
“倒是不至于这么严重。”祁景深平静地说,“与其让大家都这么痛苦,不如让我坦白。”
“我尊重你的决定,”薄南辞善意劝解道,“在你公布消息之前,最好考虑清楚,伯父伯母能不能接受,还有那些董事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怎么样。”
“您放心,这些都在我的考虑范围内。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