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灰和碎屑仿佛暴雪肆虐,纷纷扬扬地自上而下飘落于地。
科学家们抱头鼠窜,有一部分清醒着的人类实验体也受到了惊吓,不约而同地爬下了手术床,或踉跄或匍匐于地,四散着逃离。
“你该不会以为只有我们几个小虾米硬闯你的基地吧?”苏末把目光从指挥官以及特种兵的身上收回,看向面前犹如一根枯萎野草的似的裴雕文。
后者整个人迅速颓唐下去,似乎下一秒就会直接垮掉,瘫倒于地。
苏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怜悯或者鄙夷,宛若无波无澜的一片湖水:“你的下半生,可能没法在监狱里度过了,因为等待你的将会是死刑!不过,这对你来说不算坏事,对吗?”
时光荏苒,宛若白驹过隙。
一个星期后,下午三点半,光州警署办公大楼,专案组审讯室里。
苏末和专案组所有负责办案的刑警全部站在单向玻璃窗前,专心致志地注视着审讯室内的裴雕文。
“做得好,苏末!”
就在这时,一个身一米九出头,气质非凡儒雅的警司开门大跨步走了进来。
他径直到审讯室前,看了看里面,再看向苏末和顾简等人,目光严厉中透着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