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

刘敏怡剜了他一眼，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走了，但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显示她并没有走远，而是在三四步之外停住了脚步。

苏末转向旁边的毒蜥蜴，随即故意用刘敏怡听得到的声音“低声”道：“明女士，我是苏末，来自光州的一名侦探顾问，请问您现在忙不忙，能否借一步说话呢？”

明凰的脸色很快恢复如常，仿佛刚才见到苏末时拿一瞬间的怔愣和愕然并不存在，“我有点忙，不好意思，失陪了。”

语毕，她缓缓地转过身，淡淡瞥了苏末一眼，再看向站在苏末后面的刘敏怡，似乎是想确认对方有没有在偷听。

苏末凭借刘敏怡身上的冥府之路香水，判断出她并没有走远，应该在他身后一米内，偷听他和明凰的对话。

“明女士，我是来调查您的明宇科技公司涉嫌诈骗、人口贩卖一案的。”眼见明凰即将走远，苏末连忙道。

这次他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力，几个宾客闻言看了过来，目光在他们身上游弋。

“我和你一个服务员没什么好谈的。”明凰深深看了苏末一眼，不再理会他，果断决绝地转身离开。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众人看着毒蜥蜴离开的背影，再看向侍者打扮的苏末，面面相觑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