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不该和黎辛说清楚，虽然小丑画像是冉佳棋这辈子的黑点，但这不代表他以前在联邦调查局立下的汗马功劳以及光荣历史就是假的啊。

他只是不好意思解释为什么，因为这妥妥打自己的脸！

他们没注意到苏末和顾简比他们慢一步，正慢慢地走在他们身后，准备一起离开会议室。

“简哥，可惜我的手机没电了。”苏末盯着前面两个中年领导的背影，突然来了一句。

顾简扭头看着苏末：“？”

“我好想把这一幕拍下来。”苏末朝前面的高、黎二人扬了扬下巴，一边说一边抬手做了个按快门的手势：“太美妙了。”

性向是男、思维也是直男的顾简在脑门上打了两个问号：“？？”

苏末笑出声：“好磕啊！”

顾简：“……”

“没事了。”苏末决定转移话题，低声道：“我们回房间睡觉去吧。”

顾简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身子往怀里带，用充满磁性的低沉嗓子在他耳边道：“我就知道你的手机电量肯定会用完，我有充电宝，里面有100的电量，回去后我给你充。”

苏末睁开惺忪迷蒙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昏暗的天花板半天后才回过神来。

在昏暗的烛光下，他挣扎着爬起来，抓过床头柜前电量饱满的手机，低头查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