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时铮的嘴角都有些上扬。
对面的使臣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何曾见过如此言语奔放不敬圣上的狂悖之人。
“你,你!”
“使臣大人还是快点回去传话吧,我家可敦说了,可汗不斩来使,可是她的箭,说不定就不长眼地射穿使臣的胸膛了。到时,可别怪我家可敦没提醒您。”
这一句话,直接让使臣闭嘴了。
最后,他灰溜溜回到了京城,将这些话带了回去。
圣上果然勃然大怒,直接要将使臣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板子,对于一个文臣来说,直接命都没了。
这时,宗遥却突然跪下给这个使臣求情了。
这些时日,虽然前朝后宫为着这场战事都不安宁,但是宗遥倒是过得不错。
太子阴差阳错的禁足东宫,让她的任务就卡在了任务结束前顺利完成了。
如今,她再次手握忠心值,又得到了自家父皇的再度重用,整个人也终于从之前连失两员大将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父皇息怒,这件事,罪魁祸首正是云姣,以前,安乐姑姑和亲之时并无如此多的事端,如今她和亲不到一载,竟是生了如此多的变故,这其中有呼延承渊狼子野心的缘故,但是她如今如此张狂,可见云家家教传承便是如此。儿臣恳请父皇,饶恕张大人,若要惩戒云姣,不若派人去往玉溪,将其祖母带至京城,同时免去漠北驻防将军及其妻儿的一系列死后追封,将云家全家没入罪籍。”
宗遥抬起头,端庄秀美的脸上,是让人胆寒的阴毒之色。
“云姣不在乎公主身份,难道连自己的家人也都不在乎了吗?若她真的不在乎,民声沸议之下,她这个漠南可敦的位子怕也是坐不稳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