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也有了解过呼延承渊,实在不觉得此人会为儿女情长做到如此程度。

“安乐姑姑如何?她如今是漠南的王太后,何须为这些事烦忧?”

漠南的王太后可是能掌权的,若是安乐公主能明白过来,她将成为大景一张极有用的牌。

信使却突然支吾起来。

“说!”

圣上不耐地皱起了眉头。

“回陛下,安乐公主以死相逼被救了下来,她醒后传信漠南将军,说请求上书朝廷,允她回朝。”

安乐公主的原话其实相当过激。

她声泪俱下,说自己教养出一个狼子野心且不忠不孝之子,呼延承渊不仅对大景无臣服之心,更早在老可汗在位之时便同自己的嫡母柔嘉长公主私相授受。

安乐公主甚至都怀疑呼延狄启的死有猫腻在其中。

她又惧又怕,还夹杂着森严礼教教导下,对呼延承渊这种行为的厌恶和不耻。

即便她也是父死及子,嫁给了呼延狄启。

可一个小阏氏和可敦的意义根本不一样。

他们怎么能如此不顾廉耻?

“胡闹!她是和亲公主,哪有还朝之例。驳回去便是,让安乐谨记自己的本分和责任,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皇上连一丝动容都不曾有,即便那也是他的亲妹妹,是为了景朝远赴漠南二十余载的公主。

满朝文武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于是,这封口谕便被带回了漠南。

“本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