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位至中宫的皇后娘娘。
这也意味着,自己的小儿子,呼延承渊,他会成为新朝的主人。
若是漠南的子嗣成为这天下共主,那该是何等荣光?
所以,今日听到云姣和时峥做出的那局戏,听到云姣对安乐公主的那番话,感受到她对景朝的满满恨意,可汗反而更加放心了。
一个彻底心向漠南的可敦,这才是一件好事。
几日后,耶律平之带着云老夫人到了漠南。
耶律平之在漠南也有人手,找人秘密给往王庭里递了信。
第二日,云姣便以巡视布坊为名头出了王庭。
也亏得漠南民风开放,对于女子并无诸多约束,即便可敦之尊,只要上报可汗得了允准,带好护卫之人,也是可以自由进出王庭的。
在布坊后的一处民宅里,云姣见到了跋涉而来的云老夫人和耶律平之。
“祖母。”
云姣冲上前,握住白发苍苍的老人的手。
千里跋涉,即便耶律平之尽心照顾云老夫人,但毕竟上了年岁,面上还是难掩疲惫风霜之色。
“您怎能如此胡闹?这么远的路程,您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住!”
云姣急地眼里都是泪。
原主的记忆里,云老夫人这位祖母待她如珠如宝,她体质孱弱,经常生病,幼时更是好几次都差点去了。
是云老夫人,她抱着还是孩童的原主,一夜夜的熬,给她悉心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