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和云姣的目标一样,让左亭安真真正正的付出了代价。
所以,在云姣的通知下,他们“接受”了这份补偿,让左亭安出了司警署。
管家特意找了一辆黄包车带左亭安回去。
左亭安还有些不满,为什么不找辆汽车?
黄包车从闹市区经过,路过的路人认出了他。
“这不是左亭安吗?呸,狗汉奸!”
“还作家?真给我们沪城丢脸,听说了吗,那个瀛国女的还说怀了他的孩子,他们左家祖坟都差点让人挖了!”
什么?
左亭安震惊地抬起头,而后看着周围群情激愤的路人,又忙将头埋了下去。
直到走到人少的道路,左亭安才转头看向跟着黄包车跑得气喘吁吁的管家。
“祖坟出什么事了?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管家沉默了片刻,方才低声道,“少爷,您被抓进去没几天,外面关于案子的一些细节就开始疯传,一开始只是说您和瀛国人私下有往来,后来便传说那个瀛国女子给你生过一个孩子。再后来更是过分,直接说少爷你是老爷和一个瀛国女子生下的,你本来就是半个瀛国人。恰好这时北七洲那边传来了瀛国人屠戮百姓的消息,这些百姓气愤下便要去挖了左家的陵园。”
“什么?”
左亭安震惊地喊出了声,“他们成功了?”
“没有。”管家摇了摇头,“肖司令派人安抚了那些百姓,说他定不会让任何一个在华国土地之上犯过罪行的瀛国人活着走出华国,但同时,也请大家平复下心情,不要对已故的同胞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和侮辱。”
时峥这话,说得很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