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亭安咬定了自己并未指使他人,想让自己的罪责轻一些。

左亭安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事是多么严重的。

不过是将人写在小说之中,就算将他塑造成了一个反派,那又如何?

小说终究是小说。

就算有些人带入了小说去攻击那些原型,那也是那些被小说影响了人的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云姣合上了手中的资料,终于抬头望向了左亭安。

“是,你可以写小说,这是你的自由。旁人也可以随意谈论小说,这是他们的自由。但是左亭安你要知道,你所站立的这片土地之上,是有律法存在的。”

是,创作自由。

但是当在创作之中,夹杂了太多恶意的私人感情色彩之时,这便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创作。

不过是一场行凶而已。

不理会左亭安的狡辩,云姣将手中的资料展示给了左亭安看。

“今天传唤你来,并不是我恶意报复。是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你之前一直交好的那位瀛国歌伎千叶惠子。她是瀛国情报部门的高级情报人员。几天前,在逃出沪城之时被沪军抓获。她的手上有好几条关于沪城内部的绝密情报,便是从你手上得到的。”

左亭安震惊地想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冲到云姣眼前去详细看看那份资料。

结果却被脚踝和双臂之上的束缚给禁锢住了,手臂上的伤更是又被再次伤到,他不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