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竟是将自己的责任全部推脱了出去。

云姣可不想听他在这里乱扯了。

“不登,也可。沪城的所有报刊,在左先生同我和云家致歉之前,谁都不允许刊登左先生的作品。”

云姣的视线在一众或惊或怒的人脸上划过,最后落到左亭安满是不忿的脸上。

“我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只是,如今情形紧张,这沪城谁能笃定就没有和瀛国人私下联络之人呢?我只好请那些报刊的负责人来沪军司令部坐坐了。至于他们被放出去后,百姓如何猜测,会不会对报社造成影响,那也实在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竟是将刚刚左亭安说的话悉数奉还了。

如何猜测?

如今华国人对任何沾上瀛国边的人都是深恶痛绝。

如果这些报社负责人因为和瀛国人私下联络这般的理由被请走,那么他们这报社怕也是开不下去了。

义愤填膺的百姓足以一人一口唾沫淹了他们。

左亭安呼吸一滞。

云姣好狠毒的心思。

她这是让那些报社来给自己施压,而自己此刻也没办法和这些报社全部闹翻,否则自己的小说刊登在何处?

离开沪城?

去哪里?

何况沪军地管辖范围不止一个沪城,再走的远了,自己积攒的这些名声也都不管用了。

毕竟,如今沪城认自己这个左先生,再远的城市他们可不一定认。

“我给你三天时间,左先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说完,云姣转身和肖砚璋以及褚少帅朝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