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在场的不少人觉得云姣这建议不错。
“是啊,左先生。当初云家可是有不少财物的,不能让她家占了这个便宜。她今日为了脸面,说出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别让她好过。”
一位左亭安的拥护者小声地提醒道。
可左亭安根本不敢答应。
虽说当年他义愤填膺地指责云家侵占左家的家财。
但实则他也知道,那些年华国战乱,各家的生意都有所缩水,左家的家业能保全如此份额已是不易。
他当时只是笃定自己和云姣将玉成好事,又不想出太多的彩礼给云家,故而扯了这样一个理由。
谁知竟将两家的婚约都给毁了。
如今云姣提起这事,倒让他进退两难了。
若答应了,云家有这些账簿,那岂不是坐实了他忘恩负义的名头。
若不答应,在场这么多人都知道他和云姣曾有婚约了,若没一个正当的理由,他岂不成了一个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的小人。
左亭安的脸上变换着各色表情,他的迟迟不回答,也让身旁之人察觉了一丝不对。
“左先生,您犹豫什么呀?这是天赐良机呀,莫要顾及那些昔日情分了。”
“是呀,左先生。”
左亭安的脸上青白交加。
见周围的人愈加怀疑,他只好咬了咬牙说,“你侵吞我左家家财,我自然敢和你去法政司,只是你如今是褚少帅手底下的人,位高权重。而我不过一个小小的读书人,无权无势。便是这结果出了什么偏差,我也是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