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是自己药的原因。

人群中，云姣悄悄勾起了嘴角。

自然不是药的问题。

萧皇后早就被自己施加了不动如山，所以系统出品的药物在她身上不会产生任何作用。

不会产生任何作用，就是不会愈合肌肤，更不会使人产生风疹之症。

这萧皇后，是装的。

只是不知，圣上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瑞常在，奴婢并非说是您的药物有问题，只是人的体质各不相同，不若您拿出药方来，让诸位太医一同瞧一瞧，或许便是其中哪一味药材冲撞了娘娘的体质呢？”

春茹一副为主子已经急昏了头的表现，也没了素日皇后身边大宫女的镇静，跪在地上居然给楚翘磕了两个响头。

“一副药方而已，瑞常在这药都给出了，难道还会吝啬这一纸方子吗？瑞常在之前不还是说这药方的药极难配齐，想来你楚家留着也无用，不若让太医们研究研究改善这方子，说不定还功在后世呢。”

荣妃又阴阳了起来。

话说到这份上，楚翘是必须要献出药方了。

可她哪里有什么药方？

就连这颗玉肌丸都是自己赊账跟系统求来的，还要赶着一个月的期限升到贵人来偿还。

见殿内所有人都盯着自己，圣上更是目光幽深瞧着自己。

楚翘实在没办法，只好低声求饶道，“回陛下，妾有罪。妾确实无此药的药方，此药也是妾偶然间从一游方道士手中得到。妾上次用过，药效甚好，因着怕娘娘畏惧这药的来历，这才说是家中所传，还请陛下恕罪。”

楚翘知道，纸包不住火，她写不出药方，再拖下去事态只会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