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阿倱的满月宴后,他们姐弟不过也就小一月未见,怎的如今阿姊瘦了这么多?连神情也憔悴落寞了不少。

容屏晚抬了抬眼,平媪立刻心领神会地将屋中伺候的诸人带了出去,而后悄然将门带上。

“阿姊,出什么事了。”

容昇一看这架势,神情也立刻严肃了起来。

“云女公子人极好,你不准无端揣度。我今日让你来,是想问你,阿弟,你对君侯是如何看的?”

听到君侯二字,容昇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阿姊对君侯的用情之深。

自己曾经对君侯也是十分钦佩仰慕,敬若神明。

可这三年时日,尤其是最近一年多,他发现自己或许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君侯。

“阿姊,你放心,不论我如何看待君侯。只要你想争,我一定帮你。还有我们阿倱,该是他的东西,阿姊,我一定我会帮你争到。”

容屏晚痛苦地闭上了眼。

容昇的不回答,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答案了。

良久后,在容昇担忧的声音中,容屏晚睁开了眼。

她眼眶通红,抓住了容昇的手。

“阿弟,我们全家,或许都被温霆这个小人诓害了。他精通魇胜之术,受他荼害之人也不止我一人。我竟是直到今日,才在云女公子的提醒下醒悟过来。”

魇胜!

容昇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但是很快,他意识到自家阿姊说的应当是真的。

当年阿姊执意要嫁给温霆之时,家中诸人皆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