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陈潇脸上所有的血色全部褪去。

她下意识抓住一旁云父的手。

云父也是一脸茫然。

云姣,不是小潇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刚刚说的那段话,是舒哲进入院子以后,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刻了。

此刻,他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沉静的模样。

他仔细端详着云姣的眉眼,半晌后,落到了云姣的手肘处。

那里满是淤泥,什么也看不清。

秘书自然是察言观色一把好手,忙拿着手帕走上前来。

“这位小同志,你看你身上全是泥巴,来,擦擦吧。”

云姣接过手帕,在众人的期待中,将其扔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是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那个心形胎记是吗?不用看了,我告诉你,它在我高考完的第二天,就已经被云乐一个手抖,滚烫的热水浇在了上面。现在,你能看到的只有丑陋的疤痕。”

云乐的确是足够心狠。

尽管已经下了死手准备要了原主的性命,但她还生怕不保险。

特意寻了一个时机,毁掉了原主身上最明显的印记。

至于,她手上那个凭空多出的心形胎记,倒也不难猜。

大概率和她身上的灵泉有关。

她倒也舍得。

明明知道灵泉的妙用背后,往往有巨大的代价。

为了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也能狠下心来。

云姣这话说出后,舒哲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云乐却悄悄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