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修退下来后,便独自在这里颐养天年。
云姣刚一进门,一旁的佣人们忙亲热围了上来。
“小姐,您回来啦?路上辛苦吗?”
“小姐,老爷在花房呢,您要过去看看吗?我做了您最爱喝的果茶,一会儿给您端到花房。”
……
各色的叽叽喳喳,编织出同一个目的。
让云姣在到家的第一时间,便去拜见宋父。
云姣不想为难这些佣人,在他们期待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只是,她心想,怨不得那样一门亲事,即便宁准并不太瞧得上原主,她也答应了下来。
对旁人来说,宋家是能一步登天的天梯,可对于原主来说,在这里的记忆,只有压抑和无法言说的恐惧。
花房内,一个气质沉静的中年男子,正在专心致志伺弄一盆金茶花。
这种茶花里昂贵而娇弱的品类,素来少见。
而花房内,却种了连绵一片。
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男子抬起头,打量了下云姣。
“瘦了一些,是那个乔知夏私下又给你使绊子了?”
显然,他很清楚,乔知夏不止一次给原主使过绊子。
当真是一个“慈父”啊。
云姣心中冷笑,但面上却只恭敬而冷淡道,“拍摄任务比较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