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那个贱种的谋划已经开始了,等他死了后,云姣的路,也就到头了。
她也了解邵渊和云姣曾经有过婚约一事,不过到了她这个年岁,也并不会为这些吃醋。
她清楚得很,自己相中的,是邵渊的脸,年轻的肉体,被自己牢牢控制住的感觉。
邵渊也根本不爱自己,他只是暂时的委曲求全。
不过不要紧,逢场作戏,自己开心便好。
“夫君回来了吗?”
王芙宁抬眸问道。
底下的管家颤了一颤,低声道,“大人今日不回来用膳了,说是同僚有宴请要去,请夫人先行休憩,不必等他。”
王芙宁原本平静的脸庞,顿时沉了下来。
过了许久,她才幽幽道,“同僚宴请啊,你们退下吧,我今日身子不适,就不用晚膳了。”
丫鬟仆从忙躬身退了出去。
房内,王芙宁静默了片刻,而后猛地将桌上那套精美的瓷器,狠狠砸碎在地上。
“腾修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何还忘不了那个贱人?!连她生的野种你都视若珍宝,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为何永远暖不透!”
一向端庄高贵的长平郡主,此刻脸上是瘆人的疯狂与恨意。
外人眼中的恩爱夫妻,如今看来,竟是早有嫌隙,不过隐忍未发而已。
而此刻的云府。
云姣正在查验布行本月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