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斐这话,让凌然彻底怕了,忙应道,“是,主子,属下日后绝不冲动,定对小姐毕恭毕敬。”

那日酒楼密谈后,针对云姣的布局便紧锣密鼓地展开了。

邵渊在王夫人提供的金钱和人脉支持下,很快拿捏住了两位绣师为其卖命。

云家的新布行即将开张,邵渊的打算,是让新布行的首批缂绢丝,出一个大问题。

缂绢丝价贵,因而多是名门贵女买来裁衣。

邵渊的主意极为阴损,便是让绣师在裁衣之时,将缂绢丝的织法悄悄改变几针。

从外观上看起来并无多大改变,但原本柔软舒适的衣料,会成为一钩即破的花架子。

这样一身名贵衣料,穿上自然是要多多出席宴席走动走动,若是大庭广众之下出了衣物破损之事,不光云氏布行的名声尽毁,云姣也根本没法活着走出皇都。

被坏了名声的名门千金,如何会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至于被毁的缂绢丝名声?

只需让绣师去投官,说是被东家所逼,无奈偷工减料所致,将一切罪责和脏水推到云姣头上便可。

实在不行,换个名头照样能卖。

为着更好达成自己的目的,邵渊还没少出谋划策,指点王夫人帮助云氏布行前期制造声势。

“凡事登高跌重,如今前期越是万人瞩目,出事之时,云氏也死得更快。更何况,您这般帮衬云氏布行,届时,即便出了问题,旁人也很难想到您的身上。”

对于王夫人的质疑,他自然也是想好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