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川辞耸了耸肩,“一个很没有威胁力的威胁。”

时宴更不快乐了。

这已经是他能想出的最大的威胁了。

在他看来,这种行为,天帝要是知道了,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他会在无间地狱无尽轮回,偿还那千万性命。

这么严重的行为在路川辞眼里竟然只是一个没有威胁力度的威胁。这孩子别是什么心理变态吧。

路川辞没好气地说:“从我身上起开。”

时宴闷闷不乐:“我不。”

路川辞:“我推你了啊。”

“你推?”

路川辞真的推了几把,时宴稳稳当当,甚至还直接贴在了路川辞身上,趁着黑夜,笑意绵绵。

说笑时,时宴快忘记了系统的黑化值,他也没怎么用心地去想那个,盲了就盲了,都活了这么久了,还没体会过盲人的世界呢。

想一想,如果变成盲人也不错,至少看不见未来的路川辞和其他人亲密的样子了。

时宴被路川辞拉了下来,路川辞说:“睡吧,很晚了。”

时宴嗯一声,闻着自己身上焦焦的,想洗澡,但这种破旧居民楼,没有什么洗澡的地方,还要去外面洗,罢了罢了。

时宴说:“小路啊,你努努力,我和财神不和,估计赚不到钱,你未来一定要赚大钱啊。”赚个有钱洗澡的大房子吧。

路川辞抿了抿唇,半晌,“我未来有钱了也和你没关系。”他最终没能忍住,微弱如蚊呐般地说:“你不是已经不要我了吗?”

时宴轻轻拢住,“没有不要。”

如果我知道因为我的离开,你我都很难过,那不如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