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中突然有了点乐趣,时宴全程当做无意地去触碰,最过分的一下是不小心咬到了路川辞耳朵。
不小心?反正他觉得是不小心。
路川辞仿佛被打了一棍子,竟站不稳的侧倒在了床上,时宴压在他身上,笑了下:“你真的很好闻。”从小时候我就说过的很好闻。
路川辞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时宴!”
时宴:“嗯?”
【黑化值已降低至84】
时宴挑眉,嘶,路川辞竟然喜欢这种玩法?
哈。
有点意思!
时宴得寸进尺,手轻轻地划过路川辞的腰腹,从肌肤之上,摸到了那张脸,微微发烫。
他又摸到了路川辞的眼睛,轻轻道:“我以后要是真盲了,你当我的眼睛好不好。”快说好,老子没开玩笑,你要是降低不下去,这辈子也就赖着你了。
路川辞冷笑一声,避过脸,想推开时宴。
时宴侧首,不快地再次咬住了路川辞的耳朵,“小路,别动了,就这么陪陪我。我……很想你。”
路川辞身子一僵。
曾几何时,他梦中也对时宴这么说过。可最终还是化为泡影,梦醒之后,窗边空荡荡的。
路川辞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问一句,既然如此,那当初你为什么连和我见一面都不肯。
可他又不敢。
觉得自己真不甘、真卑微,像是一条狗一样,在人面前来回摇尾巴,可那人却连他看都不看一眼,随时丢弃。
路川辞选择了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