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稿终于要消耗完了，接下来我们……嗯，我就尽量保持更新吧哈哈哈哈哈哈

第54章 乌养

乌养教练应该有六十多岁了。

头发花白，体型干瘦，不过到底是与体育共享生命的老人家，精神状态倒还非常不错。青木与他照面的第一眼就认定了这是位不好糊弄的长辈——他目光锐利，谈吐严谨，或许是因为常年与人类最为可爱的幼生期生命体打交道，他看上去并不容易被讨好。

小早川与他相熟，进门时就打了头阵，而落在后面的菅原在背后扯了扯青木的外套袖子，皱紧的眉头透着为难。

“如果你不想，”他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等会什么都不说也可以。”

这话有些意味深长，青木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还没来得及提问，就发现前方的小早川已经打完了招呼。而全屋唯一的长者已经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仿佛她是个刚刚出土的古代文物，值得追本溯源的审查。

屋内安静，任何一点响动都显得不合时宜，青木向来沉得住气，此刻一动不动地任君观赏，大约过了数十秒，才听见一句冷哼。

“丫头，”年迈的老人表情分外倨傲，“你就是青木风见？”

看来小早川说他今天心情不好是半分都没有打折，青木等了两秒，确认乌养没有接着提问的意思，才轻轻欠了个身：“是的，乌野高中，青木风见。”

“谁问你这个。”乌养不耐烦地大手一挥，“麻衣说你不是乌野排球部的成员，那你是凭借什么认为他们值得推荐？”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拨开无关的枝桠，最为重心的东西才最值得听取。青木用余光瞥着周围的排球部员——如果说他们中的哪个天赋异禀怕是会被当场拆穿，外面就是球场，这里又站着小早川，就算她想放水都得斟酌一下。而肤浅而表面地用报答菅原不辞劳苦接送的理由虽然合理，但势必没法在乌养教练那里成为什么加分项。只是再往深处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