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自然不能说自己任务者的身份,她只敷衍说道:“既然给了我这个机缘,我就要替天行道,实话告诉你,花楼里除了我就没有一个活人,那些花娘每晚都在吸人精气,现在越来越过分了,如果我不出手,最后的结果不堪设想!”
吴秀才显然被这个消息镇住了。
这花楼在码头停靠许多年了,如果都不是人,怎么城里一点消息都没有。
吴秀才越想越心惊,能够隐藏几十年,那这清心手段该是如何了得。
想到这些,吴秀才后背都是冷汗。
“既然如此,那更不能让你去了!”
安心皱着眉头:“怎么说不通呢,这是我的责任!你想想那个荷花,她死后原本可以投胎,但是清心把她落在花楼里做坏事行孽缘,导致她下一世都无法做人,不管是为了那些寻花问柳的客人,还是为了这群可怜的女鬼,这一次,我都要出手!”
两个人越吵越厉害,这还是吴秀才第一次跟安心红脸。
最后的结果就是不欢而散,吴秀才气的拂袖而去。
安心心想把他气走了也好,这种事原本就不应该把他这个书呆子牵扯进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面对女鬼只有被打的份。
安心心大,吴秀才走了以后,她又坐在石凳上面开始练习降天雷。
而吴秀才回到家中,气的书也看不进去,只能守着一池的鱼发呆。
到了晚上,安心贴上隐身符来到花楼,清心和红晓果然又在大堂。
这花楼里给人的感觉越来越不舒服了,花娘们拉着客人进屋,很快又换了一个。
码头外面的马车越来越多,来往络绎不绝,就连小贩都忍不住低声讨论,这花楼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