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一张白纸以及一张银行卡,许巷迟下意识的揉了揉眸子,将东西从红包里拿出来,卡是红色的,特别喜庆,白纸被对折起来。
许巷迟打开了白纸,一眼过去是密密麻麻的字。
在白纸的顶格她看到了一个名字,一个她觉得自己再也看不见的名字。
你好,我是凌星往的父亲。
我在高铁站已经徘徊很多天,坐了我自己都数不清几次的从凝见到江桥的高铁。
这趟航程单趟最短三百二十二公里,最长三百七十八公里。
在这漫长的路程和时间里,我慢慢的明白,为什么凌星往要我来找你了。
首先,中年丧子,让我一时间无法缓解心头郁结。
他害怕我沉溺于他即将离世之痛中,所以在离开之前,倒是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让我来找你。
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在他临走之前,他握住我的手,辛苦又坚定的说:
“爸,我这辈子最后的愿望是”
“你能替我,再去看看她。”
“但是,你千万不要告诉她,我的日思夜想。”
“因为将死之人,不能拖累钟爱之人。”
我听完之后,答应了他一半,我会帮他看,但我也会告诉你。
因为你有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