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栗子呢?”他低声问。

蓝溪叹口气,带着虞立箴出了病房。

到了另一间房间门口,从窗户指了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虞立箴听:

“这小家伙心思重,别人劝是劝不动的,只能他自己想开,他现在就是觉得因为他害了妹妹,非常内疚自责,现在拒绝和别人沟通,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所以”

还没等蓝溪说完,虞立箴就一脚踹开了门:

“你小子装什么深沉呢?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磨磨唧唧像个什么样子?”

栗子吓了一跳,待看到虞立箴,双眼又木然地移开了。

“四舅爷爷,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虞立箴可不惯着他,用了推了一把这孩子:

“我告诉你,你再跟我来这套,就别说是我把你带大的,我嫌丢人!一点挫折都经受不住,我看你赶紧找个土坑把自己埋进去得了!”

“四舅爷爷,我心里难受。”栗子终于开口了。

蓝溪一看栗子终于肯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就知道虞立箴的办法奏效了,便默默退了出去,把时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自己折回宁煜行的病房。

糖果还趴在宁煜行床边,给他讲故事,宁煜行一脸享受地听着糖果讲过了八百遍的童话,每听一遍就像是第一次听一样,真佩服他的耐心。

看到蓝溪,宁煜行脸色古怪了一下,还是问道:

“刚才那人是谁?”

第一百二十六章 原来是媳妇的娘家人,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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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人。”蓝溪言简意赅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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