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下地就被抓了个正着。
不过姥姥也不好糊弄:“骨折没有两个月哪能下地走路?”
她直接拉过裴弋,“你好好看着栀栀,她一看就不老实,想偷偷做坏事。”
程栀睁大了眼,“姥姥,哪有?”
她有些不可置信,这还是裴弋姥姥第一次拆她台。
自从三年前,她和裴弋结婚后,这段婚姻最受到欢迎的便是在裴弋姥姥处。
不知为何,可能是对了眼缘,裴弋姥姥特别喜欢她。
便是在之前两人协议婚姻期间,她和裴弋半生不熟时,裴弋便不止一次发出疑问:“为什么姥姥看你好像才是一个亲孙女,我倒像是抢了她掌上明珠的混小子。”
固然是夸张,但彼时刚推脱无效收下了姥姥当年嫁妆的程栀,有些心虚,并且觉得说得有理。
然而此时,姥姥毫不客气地戳穿她:“都是年轻姑娘过来的,栀栀这副表情就是想不乖啦。”
她笑眯眯的:“不过裴弋在,我让他看着你。”
裴弋眉梢挑了挑,附和道:“姥姥得教教我,程栀她什么样的表情是想做坏事了?”
程栀拉过姥姥的衣袖,语气软软的:“姥姥,不许告诉他。”
裴弋觑了她一眼,没有计较:“姥姥,你想我们了就说一声,自己一个人大老远地跑来干什么?”
姥姥闻言便有些不开心:“你姥爷当年都不敢管我,你小子还管得这么宽。”